贾为良家里一共三口人,住在纺织厂分配的宿舍里,左邻右舍都是厂里的同事。加上筒子楼隔音不好,谁家有点事情,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
去的路上,他一直小声哀求姜晓穗:“晓穗,我父母身体不好,你说得时候能不能委婉一点?”
姜晓穗坐在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上,眼睛欣赏着江州省的街景,听见这话回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聊得很愉快的。”
贾为良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而且有件事他想不通,姜晓穗到底上哪里认识了这么能耐的男人?
这可是吉普车啊,只有那些军衔很高的人才能开上这种车吧?
姜晓穗不是回乡下了吗,怎么会跟这种人攀上关系?
如果说上车之前他还存了点侥幸心理,希冀母亲能把这伙人打发了,那么上了这辆车以后,他心里仅存的妄想已经扑灭。
姜晓穗也惊讶得不行呢,她倒是听说过周瑞华出身不错,可也没想过这么优越啊。
能在这个年代开上吉普,那得是什么家庭啊?
吉普车开进纺织厂家属院,四人下了车,往贾为良家走去。
“快吃饭了,别说你爸妈不在啊。”姜晓穗提前打预防针,“我知道你每周四中午都会回家,你爸妈指定在家里的。”
贾为良神色复杂地瞥了她一眼,心想姜晓穗竟然连这个都还记得,可见她当初对自己确实是十分上心的。
可惜她不是自己
贾为良家里一共三口人,住在纺织厂分配的宿舍里,左邻右舍都是厂里的同事。加上筒子楼隔音不好,谁家有点事情,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