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紧，产品创新其实是可以开拓市场的。”

“客户是可以自己培养的嘛！”程逐很清楚这一点。

他把相机还给叶子，道：“来，你来拍一组我看看。”

“好的。”

叶子在拍摄的过程中，还询问了程逐一个问题。

“老板，这个小海豹的嘴巴是在这一头，尾巴是在另一头，这样不就只能起到单一效果了？”

嘴是用来吮吸的，尾巴是进去后踩点的。

如果嘴是向内的，那就可以一边踩点，一边吃豆子。

“每个人的人体构造是不同的，你指望外头和里头都完美贴合我们的产品尺寸和弧度，那是不可能的，不会刚好就在这两个点位上的，明白吧？”程逐做出解释。

“这样弄的话，其实意义不大，没什么必要。”他说。

“喔，我明白了，还是要自己手动调节，找到最符合自己的位置。”叶子说。

“那肯定的啊。”

最终，程逐见叶子拍得还不错，指出一点需要改进的地方后，他就打算离开酒店了。

“我下午还有个会要开。”他看了一眼时间，抬头对叶子道。

“喔喔好，我会抓紧时间都拍完的，晚上八点前就把图片全部P好。”叶子抬头与他对视一眼，心里略微有点空落落的。

她就算再怎么懂事，她也是个人。

更何况程逐一进入电梯，就给了她一点“小奖励”，刚刚对话的时候，又给了点奖励，而且两个人又一直在鼓捣【小海豹】，聊得东西也不是寻常话题。

把自己的书包拿起来后，程逐就向外走去。

叶子紧随其后，一路送他。

“走了。”程逐站在房门外，对她道。

“嗯，老板再见。”叶子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程逐这人一向敏锐，且无比细节，否则也成不了祖师爷级别的人物。

他能感觉到叶子小小的失落。

她其实本就有几分自卑，今天还只是简单的在脸上打了粉底，都没有好好化妆，越发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哪哪都差。

她心中肯定是期待着什么的，但自己也觉得可能性不大。

叶子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程逐离去的背影。

怎料，程逐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好像那种家里养的小狗啊。

就是那种很乖巧，知道主人要出门了也不会瞎叫唤，只会目送主人离开，然后在门口关上后，静静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头颅压在双爪上发出一声呜咽的小狗。

程逐直接调转方向，在她略显错愕的目光中快步走了回来，然后一把将她推回了酒店房间内，并用脚把房门给踢着关上了。

这一刻，叶子真的彻底上头了

程逐不算特别赶时间，但也要速战速决。

乖巧的小狗见主人不急着出门了，折返回来再陪它玩一会儿，小狗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它会开始疯狂摇尾巴，把尾巴甩得飞起。

可是

——人类已经没有尾巴了。

所以，穿着灰色连衣裙的叶子在趴跪于床上时，开始冲着程逐摇晃起了自己浑圆饱满的屁股。

程逐就这样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这样微微摇晃着，感受着她带来的视觉冲击。

她就这样一直摇晃，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一直摇。

这他妈是什么【先天尾巴插件圣体】！

而主人一般都是怎么跟乖巧的小狗互动的呢？

主人会教小狗很多动作与姿势，比如坐下、趴下等。

小狗如果言听计从，主人说怎么做，它就怎么做，那么，还会被奖励零食吃。

叶子也得到了食物奖励。

只不过，人类和小狗毕竟是不一样的。

小狗总是吃东西很着急，仿佛会有同类随时会来争抢似的。

但人类不一样。

比如吃到了很美味的冰棍，很多人是舍不得咬着快速吃完的，是要慢慢舔冰棍，或者含嘴里。

叶子亦如是。

她的膝盖和手肘支撑在床面上，脸颊是侧着的，侧向程逐。

她时不时抬起眼眸，口腔发出细微的声音，从下往上与程逐对视一眼。

像极了乖巧小狗在舔舐主人的手指，觉得很好玩，然后看主人一眼，观察他的神态，由此了解自己可不可以一直玩下去。

“我说了等会要开会。”程逐俯视着她，然后抬起巴掌：“啪！”

臀部的肉浪就此产生，叶子的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真的是眼波流转，宛若美眸里能淌出水来。

像极了南朝陈末代皇帝陈叔宝的一句诗。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程逐开始进行下一步。

他来到维持动作不变的叶子身后，看到了股间一只春雨过后的蝴蝶。

也不知道叶子是故意的，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一吸一松，一吸一松，沾染着雨珠的蝴蝶就像是在微微扇动着翅膀。

酒店套房内，《西厢记》上演：

“【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