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忆洋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看荆一一的眼神也多少有些怪异。
两个人还着急魏婴的病情,只好让薛忆洋在车中锁好车门等着。
荆一一跑了几十里的山路下山,买来了药和汽油,又雇了一辆车把自己拉了回来。
如此一来,整整折腾了一夜,这才在天刚刚亮的时候赶回小院儿。
俩人到家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昨晚别说喝酒了,连一口东西都没吃上。
荆一一本以为他们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剩了,没想到一进院儿,发现昨夜的餐桌好端端的摆在院里,桌上的酒菜看样子一口没动。
荆一一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薛忆洋也急匆匆的从薛重亥的房间中跑出来:“我爷爷呢?你的朋友把我爷爷怎么了?”
荆一一又累又困又饿,语气不由得也不太好:“你问我,我问谁呀?我的朋友把你爷爷怎么了?难道不能是你爷爷把我朋友们怎么了吗?你知道吗?魏先生的双腿,还有浑身的伤,可都是你爷爷弄的。”
薛忆洋听了这样的话,心里也没底,又十分惭愧。
两个人没精打采的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正愁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荆一一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陈情的声音:“荆一一!你找一辆板车,沿着小路一直向西。尽头有个山洞。你快来!公子和含光君出事了!”
荆一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看见薛忆洋奇怪的盯着自己,才确定了这声音来自他的大脑。荆一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脱口而出:“你是谁?你在哪?出来!我不怕你!”
薛忆洋被荆一一的模样吓坏了,她直愣愣的看着荆一一:“你你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