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嚣张跋扈，害人害己，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你咎由自取的”，历无机不去看她的脸，怕自己愧疚。

“我咎由自取，当初是皇上故意让我在宴会上看到你的吧，你知道我喜爱琴，你还弹了我母亲生前最爱弹的那首，皇上何尝不是处心积虑”

“处心积虑的让我爱上你，处心积虑的对我欲拒还迎，一切不都是为了我程家的助力，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只不过因为爱你，不忍拆穿而已”

“顾楠也是个傻的，我程飞燕再嚣张跋扈，如果郎君对我无意，我也不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我们都被你骗的好惨，历无机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爱哈哈哈，来生我只愿不要再遇见你”

程飞燕说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狠狠的插进腹中，历无机看女人呻吟了几声就没了气息。

“楠姐姐，这程飞燕还真是决绝，就算程大将军不管她了，但凭着她是程家人，皇上也没废了她，还是皇后，也能过下去，这是何苦”

莫媚儿摸着快要临盆的肚子，要是她是程飞燕定要好好活下去，顾楠笑着摇摇头，“我们都不是程飞燕，她太骄傲了，容不得这些，终是作茧自缚”。

历无机还是按照皇后的仪式给程飞燕办了国丧，声势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与皇上多恩爱一样。

因为程飞燕的离世，后宫全掌握在顾楠手中，她成了后宫之主，虽不是皇后。

一声婴儿啼哭，莫媚儿诞下五皇子，前朝后宫一片欢喜，历无机也很高兴，这是他还活着的第二个儿子，因此赏赐了莫媚儿不阿浩珍品，还晋封了愉嫔。

“楠儿，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

历无机抱着顾楠在她耳边说着，随着程飞燕的死去，顾楠对自己越发冷淡，历无机感觉怀抱中这个女人随时都要离自己而去。

“愉嫔不是才给皇上生了一个可爱的五皇子嘛，皇上还真是不知足”

顾楠轻轻的挣脱开他，拿起旁边的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明显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哎”

历无机叹了一口气，他和顾楠何时变成如今这模样，“楠儿，你还爱我吗?”，他不确定的问出这一句。

“爱，这后宫的女子没有一个不爱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