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曾水珍那女人把孩子教坏了,说的有错吗?我二哥为了孩子能长好,跟她离婚有错吗?”
“哦,还有,曾水珍就是教唆姜小麦在外人面前为了颗糖说谎话的人!还是你们觉得一个四岁的孩子,自己能知道冤枉我她就可以有糖吃了?”
妇女主任和陆秀秀对视了眼。
妇女主任温声问:“曾家人没跟我们说这些,你们家的邻居也没跟我们说这些。”
“不过,曾水珍曾说你会把家里的好吃的全都自己吃,连小麦都不给,还经常打她,这是真的吗?”
姜鱼儿无语,“她觉得我打她了,可以报警抓我,至于一口吃的……请问你们妇联这么闲的吗?连人家家里吃的饭都管。”
妇女主任:“这、这不是你们矛盾的起源吗?咱们说通说通,曾水珍同志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们会严厉的给予批评。”
姜鱼儿扫了两人一眼,说:“你们批不批评她不关我的事,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她说完又把芭蕉扇子盖在脸上,要不是看她们满头大汗的,后来说话又和气的份上,这些话她都懒得说。
妇女主任两人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姜父从外面回来。
他显然是认识这二人的,笑呵呵地招呼了两声,然后给两人倒了碗水喝。
双方客气了一通,由于妇女主任刚刚从姜鱼儿那儿又了解了事情,于是跟姜父说的时候就温和了再温和。
姜父那当然是坚定的只把问题推到姜家二哥身上,言道:孩子们的事他管不着。
姜父这笑面虎样儿的精明人,那当然是知道怎么打官腔了,他可不像姜鱼儿那么直来直往。
妇女主任只能让他在旁边说和说和。
姜父那自然是表示自己不便发表意见。
貌似在妇女主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请求下,
姜父才堪堪透露自己坚决不认这个二儿媳妇。
妇女主任自然是问为什么。
姜父就叹息一声,然后一通巴拉巴拉,
自己小女儿这些年为家里付出了多少,孩子又照顾了多少,
结果却换来二儿媳妇和小麦联合外人的欺负。
最后说的妇女主任和陆秀秀都有些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