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哥哥教你。”
……
那天过后,祁砚就出差了整整一个星期,舒漾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祁砚那么荒唐的事情。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她怎么想都无法挽回,甚至于这些天舒漾都过的格外老实,生怕祁砚像之前打游戏那般,出差回来就教训她。
时不时的,那些混乱的记忆就浮现在脑海,可是她不知道她和祁砚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那种事应该是情侣之间才会发生的吧?
但祁砚什么都没说,她也没问,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
舒漾躺在沙发上,把书往脸上一蒙,毁灭吧!
随着时间过去,这件事情再也没被谁提起过,仿佛直接默认为是两个人当时的冲动导致的后果,也并没有和对方发生其他更加实质性的东西。
却在舒漾心里变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越想忘记就越发清晰。
每次看见祁砚像个没事人一样,舒漾心里就很难过,只能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埋在心里。
一颗种子悄然埋下。
祁砚的工作变得很忙,几乎在家都见不到人,舒漾回来时习惯性的问管家阿姨:“九爷回来了吗?”
阿姨微低头:“没。”
“小姐,九爷他应该是最近工作比较多,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晚餐已经做好了。”
舒漾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这个答案,信与不信都变得不重要了,之前觉得祁砚在家她不自在,现在见不到,还是不习惯。
“我不吃了,我和同学出去吃。”
舒漾上楼换了身裙子,就准备出门,祁砚不在家她待着也无聊,还不如和朋友去玩,杰森和裴青月去的那些场所都不带她,好在还有艾瑞尔陪她去玩。
艾瑞尔把车停在路口,舒漾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就被他逮着调侃:“还不让我知道你住在那,这么神秘?”
不过往那边去都是富人区,就算是舒漾不说,他也有认识的人脉可以打听到,只不过艾瑞尔不稀罕这么做。
舒漾照着镜子,不太愿意谈到关于祁砚的事情,“你说带我去哪来着?”
自从上次被人在游戏厅‘卖’了之后,舒漾就从不和背景不透明的人玩,现在的朋友都是祁砚做过背景调查的同学,并且艾瑞尔本身在英歌兰就声名在外。
一个有名的gay。
艾瑞尔抛给她得意的眼神,“杰森他们不带你玩的地方,哥带你去。”
车子在一家高档会所前停下,舒漾看着外面金灿灿的装潢,充满了财阀的味道。
里面有大型的俱乐部,艾瑞尔把她带到二楼的台球桌前,递给她一根长杆,“会吗?”
舒漾接过台球杆,摇摇头,抱着杆子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值班的。
整个俱乐部很多人,路过的都会和艾瑞尔打招呼,并且新奇的看着被带来的她。
艾瑞尔走到她面前,“看着,哥给你演示一遍。”
舒漾看着艾瑞尔专业的摆好手势,架好杆,然后侧过脸和她解说着规则,随着一杆出去,被碰撞的球掉进角落的洞内。
舒漾蠢蠢欲试,却怎么都学不会艾瑞尔那个动作,艾瑞尔急的准备直接上手。
“哥过来手把手教你。”
舒漾俯身在台球桌前,艾瑞尔走过来,还没等她察觉什么,身后传出严厉的男声。
“舒漾。”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舒漾和艾瑞尔一同回头看去,出现在台球厅玻璃门前的男人,让舒漾心跳空了一下。
祁砚怎么也在这里?
而男人的身后,就是一脸看好戏的杰森和裴青月两个人。
舒漾想到自己身边的艾瑞尔有些心虚,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心虚什么。
正在等着她过来的祁砚,就看见舒漾只不多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继续和艾瑞尔讨论关于学台球的事情。
完全把他当做是透明人。
男人眼底一暗,也没继续说什么,和杰森裴青月一起,开了隔壁的台球桌。
舒漾只要想到祁砚就在她旁边,根本就玩不开,隔壁桌的台球发出的清脆响声,一下接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