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却突然传来开门声,舒漾吓得赶紧把手往身后藏,笔直的站好。
祁砚挂着外套,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怎么了?”
舒漾一边后退一边摇头,“没,没事……我练台步……”
她抓着红酒瓶,手心已然心虚的出汗。
祁砚识破了她的欲盖弥彰,眼睛轻眯,眼看舒漾退着退着,就要撞到身后的花瓶上,男人快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肩膀。
视线随之往后扫过。
女人的手里偷拿着,他们都很熟悉的一瓶酒。
“……”
舒漾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解释道,“你别多想,我,我就是觉得空酒瓶放着有点奇怪,打算丢了。”
祁砚拿过她手里的红酒瓶,看了看,“宝贝,你知道它的造价是多少吗?”
这完全涉及到舒漾的知识盲区。
“多,多少?”
“没有一套房,那也该有一台车了。”
舒漾:“……”
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富而不自知的环境。
原来是钱堆起来的,难怪材质那么好。
祁砚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两瓣红润的唇。
“不然,你以为我要留着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