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从车内镜子中,看见男人坐在后座,祁砚指骨抵着唇,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九爷,您还在顾虑那些事?”
“我看夫人现在对你挺信任的,催眠的事情,还要继续下去吗?”
祁砚放下手,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他不敢赌。
舒漾是乖了不少,但这个前提是,那些事情不被她记起。
男人闭着眸子,薄唇轻动,“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如果有人敢那般千方百计的算计我,代价会是什么?”
“……”
助理开着车,心知肚明却没说话,就又听见祁砚轻笑着说。
“你不会以为,这小朋友是个恋爱脑吧?”
祁砚的语气轻松,又似乎有些无奈。
他养的女人,脾性他了解的清清楚楚,暴躁还娇。
舒漾若真是恋爱脑,他们就不会走到,需要重新开始的那一步。
助理欲言又止。
他亲眼见证过,夫人对自家爷恋爱脑的时候,可那个时候……
祁砚就是个城府极深的败类。
当精神被压抑许久的人,站在高位,是很可怕的事情。
钱、权、女人,在他的手中,不过是可以任意掌控的玩具。
只不过,他没想到,初次盯上的猎物,就被他一手,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