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佛珠戴回手腕,从抽屉拿出烟准备出去抽,桌面上的手机就亮了。
陆景深打来的电话。
他随手接通,叼了根烟在嘴边,话语有些含糊。
“怎么了?”
祁砚往露天窗台走,一手滑过齿轮把烟点燃。
陆景深的情绪格外暴躁,“祁砚,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老婆开的这破酒吧,连夜铲平!”
祁砚摘下刚点燃,还没抽上一口的烟。
“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破酒吧,那可是他宝贝大半年的心血。
“自从你老婆回国后开了酒吧,许心寐三天两头的就往那跑,想要见人一面,还得装作来酒吧消费,真他么操了!”
陆景深站在金山二楼,打着电话。
只要一低眼就能看见,坐在卡座中心的女人,左右谈欢,笑的花枝乱颤。
扎眼。
祁砚抽着烟,“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关我家小孩什么事。”
“我话先在说前面,你敢铲平她的酒吧,我保证,陆氏集团也会被连夜被炸成废墟。”
“还有,许心寐和舒漾是朋友,你要拿金山酒吧出气,这女人恐怕永远都别想追回来。”
陆景深:“……”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吧?”
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要不然什么金山银山,早就不复存在。
只是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太闹心了。
祁砚已然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既然看上了,打算长期发展下去,就该做好自己的女人,会越养越娇,越难哄的心理准备。”
“年纪小的,更甚。”
不过,他倒是挺乐意的。
养的娇,哪都娇。
陆景深越想越郁闷,病白的手按着眉心。
他这辈子的失态,和低头,全都给了许心寐,到底还要怎么做?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把许心寐也送去实验室,进行催眠剔除记忆。
可是舒漾已经回国了,她们见过了,事情瞒不住。
陆景深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岔开道。
“你老婆今天看样子,不打算回家呢?”
他后院起火,不得给祁砚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