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不知道宋昭昭对他的不满,思忖一会儿,吩咐延易,“给舟淮打个电话,就说我约他,有事和他商量。”
延易应,“好。”
晚上顾舟淮过来了。
两个男人在空置的书房谈事,延易没进去,宋昭昭进去送了两杯茶。
人就出来了。
她不知道顾舟淮和陆烬会谈多久,晚上吃的有点多,一个人随便到院子走走。
楼上。
陆烬开门见山,不藏不掖,“舟淮,您对你的妻子了解多少?”
这话问的唐突。
但顾舟淮不是个简单的人,沉默一瞬,认真思考一番,就猜出陆烬没头没尾忽然问这句话的意思。
“烬,你在怀疑什么?”
陆烬勾唇,这就是人都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原因,说话不费劲儿。
“夜阑的事,你不觉得很奇怪?”
顾舟淮没说话。
陆烬接着说:“我怀疑过沈唯,因为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所有的指向都落在沈唯身上,但沈唯好像对这些又一无所知。我就直说了,要么,她装的,骗过了你的眼睛。要么,有人以她的容貌出现在夜阑面前。”
顾舟淮听明白了。
“你是说,夜阑很有可能被假的那个沈唯催眠?”
陆烬点头,“只有这种可能,所有的一切才能说得通。”
顾舟淮眉头渐渐凝起来。
“不可能,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且她也不会催眠。除非是她还活着,否则不可能。绝对更不可能是唯唯。”
陆烬闻言,问:“什么女人?”
顾舟淮平静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
顾舟淮说完,不再多提。
陆烬心里产生怀疑,顾舟淮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个女人,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