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引诱？"

"嗯，那是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对我说"你想成为世界系统的一部分吗？""

雷诺想起了之前海琳提到的"幻影"的故事。

"系统"、"必要的邪恶"。

涵义不明的那些词语。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我厌烦地回绝了他。顺便用他的戏法复制了我的’视素’。"

孩子，指的可能是十几岁或更小的时候。在那样的时代，与那个"幻影"对抗的女性。

"真是奇迹般地平安无事啊。"

皇帝哈哈笑了起来："能算作平安无事吗？如果没有我的部下们，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

"沃尔特他们吗？"

皇帝点了点头："沃尔特当时是我的教父，也是我的魔术导师。他和布拉哈姆两人一起拼命保护着我。"

雷诺觉得，这就是皇帝信任那两个人的原因。不然的话，人是很难改变思想的。

"顺便问一下，那个’幻影’是什么颜色的？"

"......好像是白色的晚礼服。怎么了？"

"有好几个啊。至少我知道的有红色、黑色、黄色，还有你遇到的白色。共同点就是晚礼服和醒目的手杖吧。"

皇帝用右手的指尖托着下巴，深思熟虑。然后，他低声说道："原来如此。"

雷诺静待皇帝的话语。

"当时我问他目的是什么，他说是"打乱世界齿轮的正常运转"。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雷诺皱起了眉头，沉默片刻。

在无声无息的寂静中，当皇帝再次开口时，雷诺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你。虽然只是部分明白，但我开始看透了那家伙。"

"是吗。如果能得到你的合作，那真是太好了。"

"真的，太感激了。"

沃尔特表情焦虑地在食堂里来回走动。正在打扫食堂的人们一边工作一边观察着他的样子。

"大、大臣。"一个女性坚定地喊住了他。

沃尔特依然满脸不安地停下身子，只是抬起眼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