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的痛！沐言从昏迷中醒来，周身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全身上下都有严重的伤势，但好在不是第一次清醒时那种麻木的感觉，起码自己能感觉到疼痛，那就还有恢复的希望。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时，周围一片黄沙，自己躺在沙地上，浑身没有知觉，只有眼睛能勉强睁开，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他好像看到几个人走近，有人推了自己一下，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沐言睁开眼睛，缓缓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中，屋子正中桌上点着一只白烛，时不时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一个女子背对自己坐在那里，以手支颐，正在打瞌睡。

“嗬、嗬嗬。”

沐言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声音，就这还扯得喉咙针扎般的剧痛。

“公子，你醒了？是要喝水吗？”

好在那女子并未真的熟睡过去，听到沐言的声音，急忙转身询问道。

女子身着水红袄子，青缎背心，下身水绿裙子，容貌秀丽，一双灵动的双眸正滴溜溜的望着沐言，一看就知道是个入府不久的侍女。

“嗯。”

强忍着喉咙撕裂般的疼痛，沐言艰难的发出声音。

他刚刚试过了，自己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稍微用力一点，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全身的骨头似乎都碎了，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公子稍等，这就给你倒水去。”

侍女转身去给沐言倒水。

听着耳边传来哗哗的倒水声，沐言不禁回忆起那日的一战。

东方不败确实有资格称为天下第一，起码在上个世界中，除了那个借龙气遮蔽天机，勉强逗留在皇宫的老太监以外，也就只有沐言能和她五五开。

最后一战中，沐言使尽浑身解数，除了从老太监那里得来的移魂大法没用，离剑术、螺旋九影身法、各种圆满剑法都用上了，还是只能打个平手。

但沐言本身就不是为了分出个胜负来的，到最后，沐言和东方不败仅凭招式、身法都分不出高下，自然而然的就要在内力上见个高低。

但笑傲江湖世界上限就是先天巅峰，沐言和东方不败两人都不是普通的先天巅峰，两股内力对撞在一起，霎时间就产生了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