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县令,要是敢管,就把他身边的人都弄了,把他幽禁起来,他总有家人子女吧,不怕他不听话,至于天幽门,自由人替我摆平,你们只需要把地盘都给老子抢下来就对了。”红狗森然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嘿,就那个怂包县令,我们红狗帮办事,他哪次敢多说一句话了,最多再来口头警告警告,读书人嘛,就让他们逞逞口舌之利好了,哈哈。”一旁的彪子大笑道,平时那些官府的牙兵见他可都是退避三舍的。
大堂内一阵哄然大笑,一个个鱼涌而出,去安排自己的属下去了。
县衙后院,县令陶潜之的卧房之外,县丞王昱快步走来,满脸兴奋
“大人,果如您所料,红狗的人动起来了,不过胭脂阁的人没动。”王昱还未走到县令身前就已经急吼吼的说了起来,语气比起平时都恭敬了不少,“您真乃算无遗策未卜先知的大才也,做一县县令实在是太屈才了,当入当朝内阁参天下政事。”
县令陶潜之此刻正在写一封信件,此刻正好写完最后几个字,正拿着等墨迹变干,此刻听到对方这不着调的马屁却是十分受用,努力装着平静,只是笑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王昱啊,淡定,一切都在本县掌握之中。”县令陶潜之将墨迹风干后的信装入一个信封,递给县丞王昱,“把此信给谢风送去,然后你的人也可以动起来了,我们也该伸展伸展筋骨了,不然真被人当成软骨头了。”陶潜之微微笑着。
“是,大人。”浓眉大眼的王昱此刻早已忍耐不住,拿到信件就立刻转头离去,连一点留下来闲聊的心都没有。
等到王昱离开,县令陶潜之才把卧室的门关上,房内变得有些昏暗,只有了一些窗户纸上印进来的些许光亮,他没有点灯,此刻脸上那种笑意也消失了。
此时,一个黑衣人从陶潜之卧房后面走了出来,单膝跪地,轻声道了一声,“大人。”此人黑衣黑裤还戴着一个蒙住半边脸的黑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可曾探到?”此时陶潜之不再是那副慢吞吞和煦的儒士模样,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