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菱歌这不友好的语气,余时民却也不生气,反而是抬手似要勾上她的下巴。可又像是意识到周围人多,又收回了手指,回过身,“沈老板先回去即可,稍后便会知晓。带走!”
二人且回到富云县,万事皆不知晓,只得对视一眼,余时民人多势众,唯有暂且忍耐,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回到了沈府,下人通通低首,无人敢言。
沈菱歌就这样被直接关进了房中,直至天黑,除了送饭菜的侍女之外,再无人进来。
她心下慌乱,千头万绪中,竟捋不出一丝头绪。
门一脚被踹开,只见余时民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浑身全是刺鼻的酒气。
他这边入内,房门即刻被关上。
“你……唔!”话未说完,便被一股蛮力拖过去狠狠地撞到在床边。
这醉醺醺的模样让沈菱歌有些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道:“你要做什么?”
眼神迷离,余时民看着沈菱歌,似乎想从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找寻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你知道吗?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声音低沉而嘶哑。
接着轻轻一甩便将沈菱歌扔在了榻上,自己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地扑了上去。
重重地摔在榻上,沈菱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整个身子都被人压住。
浓重的酒气在她鼻尖漫开,而她只觉恶心,可不得不耐着性子,“余大人,你先冷静些,有事不妨坐下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