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直在屋里，”小红低头答道。

“我和夫人进去看看。”

“这？”不知为何，小红有些紧张。

“怎么？我们不能进？”王月娘眉毛一挑，颇有气势。

“不，不是，是，是，”小红紧张地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快说！”王月娘不耐烦地喝道。

“小姐中午时在屋子里发了 一会脾气，摔，摔了一些东西，也不让我进去收拾，所以，屋里恐怕有些乱，”小红轻声快速地答道。

听完小红的话，王月娘和杜福生对视一眼，“行，我们知道了，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说完，两人就开始敲门。

“香菱，开门！”王月娘敲敲门。

屋里没有动静。

“香菱，开门！”王月娘又敲了敲门。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杜香菱有些狼狈地看着王月娘和杜福生，眼眶红肿，声音哽咽，“爹，娘……”

两人没有应声，王月娘轻轻推开杜香菱，走进屋子，屋子几乎没有完好的瓷器了，全被杜香菱摔碎了。

杜福生没有进去，不过站在门口也能看清屋里的情况。

王月娘进去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对小红说，“小红，伺候小姐洗漱一下，然后把屋子收拾收拾。”

说完又看向杜香菱，“你好好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和你爹在院子里的凉亭等你！”

说完也不看杜香菱什么反应，就拉着杜福生去了不远处的凉亭。

杜香菱看着王月娘冷漠的样子，又看向默不作声的杜福生，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朝着王月娘和杜福生哭喊道，“爹，娘，你们这是不要我了吗？”

王月娘和杜福生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泪眼汪汪的杜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