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凛声音暗哑,一字一句磨着他细嫩的皮肤,“叫我书凛。”
“书……书凛。”
“哎。”
“唔!”
……
李玉霭脸皮薄,刚开始不肯出声,咬破了嘴唇也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后来即使他不愿意出声,但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抑制不住的喊叫渐渐演变成委屈的哭声,最后只能无声地张着嘴巴双目无神地乞求。
第一夜的时候李玉霭会往前跑,严书凛拿他没办法。
今天换了个方法,李玉霭连逃都没地方逃。
他的双手被严书凛一左一右按在墙上,平坦的小腹原本只是忽远忽近地贴上墙壁。
等天亮的时候,李玉霭的小腹便几乎一小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冻得他瑟瑟发抖。
厮混了一晚上, 严书凛没让李玉霭早起,但他得去干活,匆匆洗了个澡便去做早饭。
李玉霭浑身都是软的,但他早起惯了也不好继续睡,跟着严书凛进了厨房。
“会做饭吗?”严书凛问。
李玉霭思考了几秒,不会,但可以学,于是便如实回答,“可以会。”
两人沉默着吃完饭,严书凛便到牛棚牵了牛扛上锄头出门。
李玉霭站在门口看着严书凛的背影。
村里里每家每户都隔着一小段距离,但田地隔着不远,外出做活的时候都能看到对方。
严书凛出去的时候,碰巧隔壁的王哥也出门。
“书凛啊,又去东山放牛啊?”
“不去东山,去桃花田。”严书凛回答。
王哥点点头,跟上严书凛的脚步,“那正好,我也一起。”
“怎么不去东山了?这些年你都去东山。”
低头看路的严书凛回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没想到李玉霭居然还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于是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东山的草料不够它吃了。”严书凛指了指手边的水牛。
王哥没看出严书凛的异常,拍了拍水牛的屁股,“我就说嘛,东山啥也没有,还高,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