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余令去找陆庭洲汇报工作的时候,一开门便撞上了脸上多了两道抓痕的陆庭洲。
“有什么事快说。”陆庭洲气都气死了。
大半夜怀着躁动的心跑舒玉霭房间,结果被揍了一顿。
那死孩子下手依旧黑得要死,陆庭洲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您这是怎么了?”余令记得这两天陆庭洲和舒玉霭都没见面啊。
“没事。”
说着没事,但陆庭洲的脸却更黑了。
余令走了之后,陆庭洲越想越气不过,最后溜到了厨房,在给舒玉霭做的晚饭里加了点东西。
是舒玉霭这小家伙先不厚道的,他陆庭洲只是放点让人好睡觉的东西。
以免舒玉霭半夜又起来抽烟。
所以当天晚上陆庭洲再次在舒玉霭的阳台降落时,就没再被袭击。
舒玉霭似乎早就睡了,卧室里的灯没关。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一点。”陆庭洲蹲在床边看着舒玉霭的睡脸。
这一蹲,就是半夜。
连陆庭洲自己都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想做,就那么盯着舒玉霭看了半夜。
就好像一个变态。
接连几天,陆庭洲都这么干。
舒玉霭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白天依旧冷脸对着陆庭洲,时不时还要给上陆庭洲几刀。
这偷偷摸摸的行为,一直到陆庭洲再次带舒玉霭上宴会才得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