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剥了一个口香糖放进嘴里,有些烦躁的捋了捋头发:“没事,我在这守着,不会出问题的。”
虽然她说这话的表情看上去并不那么可信,不想惹麻烦的医生和护士也只能选择相信,然后散开各干各的事去了。
莱欧不是没听过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可是那是在刑讯室里。
他担忧的看着房门,好像这样就能透过去看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
指挥官出来时胸口插了一把刀,要不是指挥官和别人不同,心脏长在右边,只怕此刻他就该负责收尸了。
不用看就知道,那深蓝色的眸子中藏着多少怒火。
莱欧只能祈祷自家指挥官下手有点分寸,可别真把人弄出什么事来。
最敏感还红肿着的地方像是被烙铁烫过,剧烈的疼痛让尤特斯清醒过来。
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后,立刻手脚并用的往后面退,脸上写满惊惧。
可是很快,他又陷入了无意识的煎熬之中,遵循着本能怯怯地靠近那个烫伤他的魔鬼。
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在给他带来舒服缓解的同时,把第二根点燃的烟按在他细薄的颈上。
尤特斯发出哭一样的喊声,挣扎着往后退。
疼痛、惊醒、远离、贴近、疼痛……
每一次远离到贴近的时间都会拉长,毕竟谁也不想靠近让自己疼的人。
但是最终,还是要在无意识的吸引之下,回到身边。
地上落了一地烟头,雪松薄荷、玫瑰和木兰花香充斥的房间里,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沙哑而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