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挣扎,直到赫伯特松了牙关,舔舐着上面深深的牙洞,才发现怀里的人在轻轻发抖。

他摸到满手的泪水。

赫伯特心里有点慌,把人转过来,看见那双烫金色的眸子已经失神,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像是玻璃缸被打裂渗出的水珠。

“怎么哭了”

以前他咬得那么狠,也没见人哭的这么厉害。

尤特斯当然不是疼得想哭,他只是敏锐地发现自己身体可耻的反应,那种无法违背的无力感充斥着他全身。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无法接受被迫堕落的自己。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尤特斯哑着嗓子,鼻尖通红,看上去很是可怜。

这时候安抚性质的匹配信息素其实是缓解身体不适最好的良药。

尝到甜头的赫伯特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从善如流,还打开窗户透气。

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地来到医院。

专业团队正等在那里。

身上的衣服被脱掉换上病号服,虽然手术中打了麻醉剂,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尤特斯身上还额外加了束缚带被固定在床上。

在手术期间,伊莲来到手术室外,她的手已经恢复,换上了实验室的白大褂。

“你是怎么说服他来参加手术的?”

伊莲很惊奇,她听说在手术准备期间尤特斯都没闹腾,看上去颇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现实。

当然,也可能是心如死灰。

赫伯特放下手上的文件。

当然是用最卑劣的、能够绑住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