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谢筇竹正在练习骑射。
他松松穿了一件黑色锦袍,露出雪白的腹肌和手臂。
虽然平日里看着略微单薄,但其实并不瘦弱,他胸腹有着肌肉,恰好而不壮实,有种精致简单的爆发力,极白的肌肤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好似不爱束发,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
铺满了整个背脊。
一双碧绿的眼眸满是沉着冷静的锐利。
手上戴着黑色护腕,手挽一张欣长的长薄弓。
一箭射中靶心!
谢筇竹放下弓箭,他转身坐下,端起一杯茶徐徐饮着:“出来吧。”
出来?
黎星暗暗摇头,不不不,他一定不是在叫我。
虽然他认为不是在叫他,但整个练武场安安静静的,侍从们皆是低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谢筇竹见叫不出来,他语气里有些无奈又宠溺:“乖乖,过来。”
好吧,黎星现在确定他是在叫自己了。
他无奈的站起身来,走过去。
待他到了身边站立,谢筇竹伸出手臂,将他拦腰抱在怀中,将手中的茶端到他嘴边,让他小口小口啜饮。
由于谢筇竹没有穿里衣,黎星躺在他怀中能直接摸到他胸前的肌肤,只觉得触手微凉,跟玉似的。
但黎星不敢多摸,做为老虎怀中按着的小猫儿,他哪敢有再多动作。
谢筇竹今日看起来心情倒好,喂他喝完茶后,他贴近他耳边:“想学射箭吗?我教你。”
“你好像很喜欢射箭?”
谢筇竹摇摇头,抱着他站起来才放下:“不是因为喜欢,只是谢氏榆关儿郎,善于弓道,谢氏儿郎尤甚。”
“在榆关,有个传统,去女子家结亲换婚帖的时候,女子家族会上金锁箭阵,以此来考验未来郎婿的本领。”
“不善弓箭,可是娶不到娇妻的。”
黎星:“……”
别人不知道,反正他是一点儿也不会射箭,骑马才学会,并不是很擅长。
还好他不是生在榆关,否则可能连媳妇都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