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痛苦的蜷缩在聚灵床上身子打颤,指甲死死的扣着坚硬如铁的聚灵床,缓了好久才发现季泽瑞一直看着她。
韵清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的坐起身,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亮晶晶的眼眸中爬上血丝。
“你干的?我的家人呢?我有待你不好你这么算计我?!”
韵清瞥了眼站在她身边的钰轻言,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魂魄……离魂蛊是你下的?
季泽瑞你真的好贱啊!你的玫瑰死了凭什么来祸害我。
季泽瑞什么也没有说,放着这样站着被她骂,就可以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别他妈用你这种怜悯的眼神看老子。”韵清的眼泪滑过脸颊,眼神充满恨意的盯着他,手在衣袖里找询觅给她画的符。
可就在运起灵力使用这张符时,体内一股灼热感由内到外的灼烧着灵魂。
这种疼痛不亚于刚才的剥离魂魄,这次直接把韵清给疼晕了。
一个时辰后。
韵清猛的睁开眼睛,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光着脚踩在地上去找密室的开关。
灵力用不了兔兔也联系闭上,她现在的状态跟灵海完全断开了,使自己昏迷的那股灼烧感也不知道是什么。
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摸到什么开关,韵清无助的扶着墙滑落在地上抱着膝盖哭,“是我连累了你们。”
“你先起来,地上很凉的。”突然出现的钰轻言,扶起韵清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韵清顺势抬头看去,在看到钰轻言后起身甩了她一巴掌,挡下她袭来的掌风,当胸一脚一脚踹在她身上。
钰轻言倒在桌面上消散了一丝的魂魄,韵清把手里的银针丢在她脚边。
“你算个什么垃圾,也敢来偷袭老子,整一场骗局中受益最大的人就是你。”
韵清蹲下来掐着她的下颚骨,眼眸愤怒的盯着她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真以为老子的灵魂这么好拔除。”
没错,她的灵魂不好拔除,离魂蛊在她体内待了三天都没有成功,换做普通人挨不了一刻钟就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