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老娘喝下去。”宋寡妇大力将她下巴钳住，准备把那碗里的东西强行灌下去。

李韵娘看见过她的疯魔才觉得害怕，忙偏着头看了一眼正在凝视着她们的萧唯，愤怒至极地说出口：

“她先被抓，先来后到，你要眼睛也是先剜她的眼。”

宋寡妇手上的动作停了半瞬。

“我谢谢你啊！”萧唯没好气地回怼，身后的绳子才磨掉三分之一，手上酸软根本使不上劲。

见宋寡妇迟疑，李韵娘继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舅舅是县令，你若是肯放过我，我一定求他别抓你，放你们出城。”

“闭嘴。”宋寡妇又将她的脸掰正：“她的我可舍不得，反正你们都跑不了，你走慢些，或许还能做个伴。”

眼瞧着那只碗已经挨到嘴边，双脚被她压住，下巴也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李韵娘使尽全力挣扎都不能撼动半分，心下满是绝望。

萧唯暗叫不好，忙大声喊道：

“宋寡妇，你这样不行，你这样把药灌进去，毒素也会随着血液进到眼珠子里，久而久之，对你的身体也会有影响，不光如此，这种方法没有保存好眼珠子的活性，难怪你每半月就要换一次呢。”

宋寡妇不知道剜眼还要用技巧？不过她是郎中说不定还真能知道。

“你说怎么做？”

“依我看直接生挖，这样或许能保持最大的活性，这样按上去或许能保存更久。”

见她认真思索，萧唯会心一笑：“要不我教你？”

“你教我？”宋寡妇咧嘴一笑：“萧郎中，就算你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唯面容轻巧，好像她是置身事外的人：“我知道，只是我抢了她心爱的男人，你也看见了，她口口声声都想让我死，帮你出个主意也算是帮我自己。”

“萧唯，你不是人，你这么恶毒，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你，反正你做人也没有放过我，做鬼指不定我们谁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