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脑袋,无声无息,好像哭了。
凤晁皱眉,把她脚放好,把不小心弄上去的裙子全部拉好。
他来到床头,掀开她脑袋上的被子,“装什么可怜?朕又没有弄疼你,也没有杀你。”
南卿不说话,眼神无辜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凤晁眸色瞬间暴怒,他突然起身下榻大步的出去了。
南卿以为他走了,结果不一会儿凤晁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铁链,沉重的铁链在他手里磕碰的叮叮当当。
凤晁脱下靴子上床,然后扯过南卿的脚腕,这铁链子的一端是脚镣,他给她铐上,然后另一端连到了床尾的柱子。
南卿错愕的眼神看着他,凤晁快速把她两只脚都铐了起来,铁链长度刚刚好,正好绑到床柱子不长不短。
凤晁拉起南卿一只手,给她手也用铁链子绑上。
三根链子,还给她留了一只手的自由。
但是这一只手根本解不开铁链,铁链的活扣都是在四周床柱子那边。
凤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见她被绑的牢牢的,他心里踏实多了,刚刚的怒意也少了。
“这是你昏迷的三日里朕让人去赶制的。”
“陛下是要把奴锁在床上?”
“不听话的小奴就应该被锁着,不仅有这三根铁链,朕还做了脚镣扣,你永远别想跑出这个宫殿,更别想和那个如意还有其他人联系。”
她以后的大多数时间都会被锁在床上,隔两日便让她下去走走,凤晁还给她准备了脚镣,她别想跑掉。
凤晁说完这些话其实心里是有一丝心虚的,他真的很怕她装可怜装哭,更怕她真可怜真哭。
凤晁见过北陵的女奴,也有脚上戴着镣铐的,估计是逃跑过,才会佩戴。
不知道这些东西会不会勾起她的一些不好回忆,她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哭?
凤晁仔细观察床上躺着的人的表情。
结果很出乎意料。
她不仅没有伤心,没有装可怜,也更加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