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闫送的,及笄生辰那年就送了。”南卿也不打算瞒着她了。
太妃看着她,红了眼眶:“卿儿,你……糊涂啊,他不是个男人,你为何啊,这……”
在太妃觉得,南宫卿儿是尊贵无比的公主,先帝最宠爱的公主,皇帝最疼爱的妹妹,就算不配一个世家嫡出公子,是个经商之人,也得是个男人啊。
南卿知道她的思想如此,但还是严肃了起来,道:“母妃,廖闫他与别人并无不同,甚至比任何人对我都好,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心上人。”
心上人。
太妃神情愣住了,最后擦擦眼泪,道:“是母妃失言了。”
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应该说这些。
太妃亲自给她梳头穿衣,甚至还忍着羞,教导她婚夜的那事。
可是太妃说的磕磕绊绊,一是有些羞,这事应该嬷嬷与她说,但是嬷嬷在皇城养老未跟来南端,二是这驸马特殊,不太一样,太妃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又想说,总得让女儿明白这些事,别到时候被吓坏了。
太妃脸都红透了,南卿打算放过她了,她假装羞怯的拿出了一本小图册,说:“女儿自己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