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瓦顶,你薄久抬头看着她,黑夜中两个的表情都模糊不清。
你薄久没有理会她了,继续往回走,走出一段路他发现她没有跟上来,停步,再回头,屋顶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你薄久站在原地,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样,他内心正在进行翻天覆地的撕扯,最后他一咬牙继续往回走,只是这次他走的非常慢,原本半炷香不到就能回去,这次他走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月光打在院子里,银饰撞击的声音细小又好听,他走到了屋子门口,眸子扫了一眼地上他出去的时候撒的东西。
痕迹乱了,她出去过。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你薄久进去点了油灯,火光照亮,床上的人醒来了,她惊的一颤的起身,看清是谁之后松口气说:“阿你,你回来了,我本来想等你,但是天黑了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你一直在屋子里吧。”你薄久拿着棍子戳了戳油灯的灯芯,火苗忽上忽下,屋里忽明忽暗。
南卿披上衣服,说:“没有,我乖乖听你的话,一直在屋里等你。”
“嗯,真乖。”
南卿下床走到他面前:“阿你,你出去了这么久,常大哥他们也没有回来,是不是村子里面出什么事情了?”
你薄久放下小木棍,说:“已经抓到下蛊之人了。”
“真的?下蛊的是谁啊,苗疆人吗?男的还是女的?”她好奇的围着他询问,然后又担心的问道:“你抓的那个人吗,你没有受伤吧。”
说着她就不放心的开始检查他的身体,手摸在他胸口手臂腰际,你薄久抓住她的手:“别乱摸。”
“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不是乱摸。”
他把她两只手握在手心,你薄久看着她乖巧的小脸,沉声说:“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乱摸,乱摸一个男人是要负责的。”
她脸红,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你薄久听清了,她说的是昨晚她还亲过他那些地方,摸摸怎么了。
小色痞。
“那个人不是苗疆人,就是个瞎学了巫蛊之术的半吊子,没有学会什么还把自己弄的满身是毒瘤,即使不遇到我们他也活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