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暮细细的描绘着兰花的叶片,他好奇的问道:“在你眼中我温润如玉,君子之姿吗?”
“公子,我说实话我怕你打我。”
“不打你,我待你这么好怎么还觉得我会打你呢,小没良心。”
南卿趴在案台上,看着他俊美的脸:“你不说话的时候一身白衣站在那儿是真真的君子之姿,温润如玉,天下无双。”
“为什么偏偏是不说话的时候,难道我声音难听与身姿不符?”
“不不不,公子的声音才不难听呢,公子的声音如春日的细风顺耳极了,我只是觉得公子开口说的话语对不起你的外表,开口就是禽兽,有病。”
谢聆暮笔尖颤抖了一下,好好的一幅兰花明明差几笔就能画好了,现在叶子的线条毁了,整幅画也毁了。
南卿看着都觉得可惜,她赶紧坐直身子:“公子,是你说让我说实话的。”
“这么紧张作甚,我又没有生气。”
他放下了毛笔,俊美温润的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有些渗人啊,这叫做没有生气吗?
小丫头赶紧给他倒上一杯茶:“公子,你为什么不去诗会啊,这诗会盛大的很不知道多少人想看你的风采呢。”
“诗会去腻了,那些人也写不出什么让我惊艳的诗文来,我还不如在家里逗弄你呢。”谢聆暮伸手把画毁了的画作整整齐齐的对折叠弄着:“小芩儿,整个院里只有你一个大丫鬟了,高兴吗?”
这是一道送分题啊,蛇精病肯定是想听到她说高兴,听到她依赖他的话语。
“高兴啊,公子以后只有我能触碰,以后只有我近身陪伴公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