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芩，你觉得这字如何？”

南卿凑过去仔细看：“很好看。”

谢聆暮嫌弃：“你嘴里也夸不出什么稀奇的词。”

“奴婢读书少不会说话，公子勿怪。”

谢聆暮将手里的毛笔递给她：“你写个字瞧瞧。”

两个人相处安稳，他也没作妖。南卿跪坐在垫子上，握着笔有些颤抖的小心翼翼地写下了一个端庄的名字南卿。

待写完之后，谢聆暮没有出声。

南卿不好意思怯怯说：“我很久没有写过字了，很丑，污了公子的眼睛。”

“是挺丑的。”

“……”

“但也不是没救。”谢聆暮拿了一张干净的宣纸：“我练字的时候你也在边上练，别干在这里偷懒打盹。”

南卿吃瘪。

他明明在认真练字的，居然注意到了她在打瞌睡。

一上午南卿被谢聆暮逼着写了三张纸的大字。

谢聆暮期间满满嫌弃。

“谁教你的，这横两端一样粗，每一笔一画收尾都是要带回笔的。”

“小芩，你如若是谢家小姐，恐怕手指都要被夫子敲肿了。”

“字写得丑是丑，但是这姿态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