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她被逼的反驳了！

可是反驳完立刻就像泄了气一样，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在害怕他。

谢聆暮眼底掀起一丝丝的疯狂，就是这个表情，这个表情真美，要是含着泪就更好了。

不过今日也差不多了，玩物要慢慢玩慢慢调教才有趣。

谢聆暮端起那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淡淡开口：“退下吧。”

南卿愣住了，然后生怕他后悔赶紧跑了。

从小路跑出好远南卿才停下来，她刚刚都出汗了。

南卿叉腰一脸嫌弃，他真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说了上句话猜不到他下句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

但是起码可以确定，他喜欢看她露出害怕和恐惧的神色。

谢聆暮在观察她，她又何尝不是在观察着他呢。

……

小亭子里。

谢聆暮心情极好的在用膳。

辰安上前：“公子，已经查到了，她是青楼里养的下一任头牌。”

“青楼头牌？”谢聆暮放下了手中的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