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真想一茶壶甩到他脸上去,她是无辜的,这不是她烫的。
栽赃陷害,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
他手就不疼吗?受虐体质吧。
把茶壶甩他脸上,这种事情也只能想一想。
南卿故作惶恐不安的模样,她有些结巴:“我……我……公子恕罪。”
为了攻略这位,即使是惶恐不安也要漂亮,有一种漂亮叫做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疼起保护欲。
“不恕罪,你把我烫伤了,哪有这么简单放过你啊。”
不恕罪!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南卿差点吐血,果然四下无人了他就换上这副恶劣的样子了。
南卿害怕的低头。
立刻谢聆暮就说:“不许低着头。”
南卿脑袋僵着。
“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看看我手上的伤,烫的很严重,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谢聆暮一改人前挺直的样子,他慵懒的用着没受伤的那只手支着自己的额头斜看着她,而受伤的那只手就放在石桌边缘,放在她面前。
“公子,奴婢去找药,先给您上药吧。”
南卿找机会先出了这小亭子再说,这家伙就是个变态。
“好啊,去吧。”
谢聆暮神色慵懒,他直接就让她去了。
南卿也不迟疑,她转身就跑。
身后谢聆暮幽幽说道:“记得赶紧把药拿过来,公子的手疼着呢。”
南卿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