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梦能做得清醒一点就好了,聆潵.穆尔柯有些不满足这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他手臂无力的抬起来伸手触摸了一下眼前的人儿
梦里他没有掩饰那么多,他说:“想,很想你,想狠狠的咬你,把你弄哭才好。”
“我哭了你不心疼吗?”
“心疼,会忍不住松口哄你。 ”
每次将她咬哭了,他总是会忍不住松开獠牙,明明咬着那么舒服他还是因为她的哭声松口了。
轻轻的抱着她,忍不住哄着她,颠着她。
聆潵.穆尔柯昏沉的眼神依然很炙热。
南卿任由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聆潵.穆尔柯,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你哭起来很好看很好听。”
他沙哑的声音答非所问。
南卿眼神带笑,她俯身下来侧躺在了床边。
南南在梦里躺在了他身边。
以前每次进食之后,他都是把她放回她的小床上,他们除了进食的时候搂搂抱抱过,从来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这样。
聆潵.穆尔柯费力的轻轻的侧身想要抱她。
“南南,你去哪里了?”
“不告诉你。”
“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的。”聆潵.穆尔柯手轻轻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人鱼的头发又长又黑,就像海藻一样顺滑。
南卿突然伸手把聆潵.穆尔柯的手压住,一个翻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