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潵.穆尔柯带着她出了牢房层转角回到了古堡的长廊,他手臂用力把南卿颠了起来重新抱上一点。
人鱼滑溜溜的,他刚刚都摸到尾巴了,再不抱高一点她的鱼尾巴要沾地了。
触不及防一颠,南卿没注意嘴唇蹭到了聆潵.穆尔柯的脖颈。
聆潵.穆尔柯脚步顿了一秒。
她唇很冰凉,聆潵.穆尔柯的身体也是凉凉的。
聆潵.穆尔柯继续抱着她走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并不在意她那一触碰。
可是跟在身后的杉德震惊了,侯爵大人和那人鱼……
人类只是承载鲜血的器皿,这人鱼是侯爵大人的血奴,意义上来说也是一样的。
无论器皿多好看也只能说吸食鲜血的时候赏心悦目一些。
血族从来不会和血奴有什么暧昧举动,因为对于血族来说血奴很低贱。
可是这一路……侯爵大人的温柔,侯爵大人抱着她,甚至刚刚的接触。
杉德又震惊又百思不得其解。
聆潵.穆尔柯并不知道自己属下的震惊,他也没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对。
殊不知这是聆潵.穆尔柯几万年生命里的第一个血奴,所以他根本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血奴,也不是很清晰别人是怎么和血奴相处的,聆潵.穆尔柯就是按照自己喜好来。
古堡很大,走了许久才到聆潵.穆尔柯的房间。
南卿看见眼熟的大门就知道他是带自己回房间了。
南卿无意识的动了动尾巴。
“你尾巴要干了。”聆潵.穆尔柯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