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低着头不敢说话。
等了许久,男人终于发话了:“珍珠放在柜子里。”
“是。”
这些珍珠很好看,当然聆潵.穆尔柯也不缺好看的珍珠,如果他想要什么品相的珍珠都可以立刻送到他面前来,他想收起来仅仅是因为这是南南流的眼泪,丢哪里了被谁捡了他都不喜欢。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血奴,她的任何东西都是他的。
有些血族喜欢养好几个血奴,甚至几天就弄死了然后换新的,哎,他只有这么一个,而且这一个让他非常满意,他绝对会好好的永远的养着她。
水牢只是一个教训,希望南南乖一点。
聆潵.穆尔柯莫名的想到了一些贵族的私人宴会上他们喜欢互相把自己的血奴给朋友吸食,这种事情他永远不可能做出来。
南南的血那么香,他只想独享。
她那么怕疼,一哭也是一地珍珠,他已经咬的很轻了,如果是别人谁知道会不会没轻没重的。
聆潵.穆尔柯有些烦躁了,他想到有人咬了南南就烦,他立刻呼唤过来了一个手下:“去水牢看着,不许任何血族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