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和谢留温就是这样的,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矛盾,先是解释一通,要是没用,就打一架,然后再解释,要是再没用,就如此反复,总能说开。
天宫玄看了他一眼,是柔和的,给谢倾慈一种欲言又止的错觉。
“多谢。”天宫玄说完,顿了顿,继而道,“我会找兄长说清楚的。”
话落,谢倾慈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
然而,下一秒,天宫玄那犀利得不容忽视的目光就落到了他那只搭在肩上的手。
连忙拿开,笑了笑,似在说“我不是故意的。”
天宫玄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离开,是去不近轩的路。
这条路谢倾慈少说走了不小几百遍,知道马上就要到了,心里不免失落,有些话,憋在心里,他想,若是再不说,恐怕就很难有机会了。
他不是个扭捏的人,但面对天宫玄时除外。
喉咙里好像被一块石头哽住一样,明明话都到嗓子眼儿了,硬是被堵住了。
一路无话。
终于,前方出现了竹林,很快,就到了那块写有禁地的石碑。
谢倾慈记得这石碑两面都写了禁地二字,上回天宫玄揪着他的领子来到这儿时,是在背对竹林那一面,并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