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提出质疑：“等一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之前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夏油杰沉默了两秒，然后扭头看着他说道：“在今天之前，你会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非术士比你还懂咒力和咒术吗？”

五条悟：“……”

好吧，很有道理。

“但是说起来也很有道理啊，毕竟同样作为可以使用咒力的存在，咒灵就不管等级高低都可以使用反转术式，咒术师就只有极少一部分的人能够掌握。”

夏油杰也捏着下巴思索道：“ 是因为咒灵本来就是由负能量的咒力组成的，所以之间使用原始的咒力就可以进行治疗，但是治疗人的话，就需要先把负能量转化成正能量？”

“所以小栗老师，我们要怎么把负能量转化为正能量呢？”五条悟耍宝似地举手提问道。

“唔……其实这个好像确实很难形容，大概可以想象，但是要用语言说出来的话好像有点困难。非要说的话……像乘法？负数乘以负数就变成正数了这样子。”花奈子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画出了非常印象派的示意图。

说实话，夏油杰看完之后感觉……还是听不懂。

家入硝子的听不懂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描述出来，所以听不懂。花奈子这边则是……说了一堆听上去好像很玄之又玄的东西，感觉好像很厉害，但是听不懂。

夏油杰：“……”

但是他没听懂，本身就是搞数学的五条悟却好像被开了窍：“啊……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夏油杰：？？？

他扭过头去，瞪眼看着五条悟。那表情就好像是：明明说好了一起挂科，结果你居然背着我偷偷请家教补了课？

然而五条悟这个时候完全已经进入了一个终于被激发了灵感的嗨爆状态，完全没有关注夏油杰的神情，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疯疯癫癫地笑着碎碎念：“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是运算的迭加也不是单纯的逆运算，而是乘！是由迭加的量变引起的质变！对对对！这样一来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