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还是给她用了这个名字,毕竟那是她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
长大后,她重启了父亲的警号,成了家里的第三个缉毒警察,如今与大家一同坐在了这会议室里,虽是女儿身,却巾帼不让须眉,在任十年来,抓捕过的毒贩子、缴获的毒品不计其数。
身上大伤小伤也是家常便饭,甚至最严重的一次,迫使她切除了子宫,那时候她才二十五岁,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而她又是任家独女——这也意味着,无论她是否有幸得以善终,她的警号都将会永久封存。
那次受伤让她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因此,她反倒是一心扑在了事业上,至今三十多岁都还未曾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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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用自己的能力和信念,让身在黄泉的父亲安了心。
“关于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还得从蒋文君身上入手,那人曾是他的客人,那他定然是清楚那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的。”叶央庭说着,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开口道:“只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并没有对蒋文君进行提审,而是准备先从蒋家周边的监控视频内容着手调查。由于常九并没有提供确切的时间地点,而谷芝芝所提供的时间也是相对模糊的范畴,因此具体情况还需要再给视频侦查科的同志们一些时间。”
“关于所谓‘罗先生’的真实身份,我这边倒是有些线索。”何人斯慢悠悠的开口道,“我这儿刚巧有个线人……”
简不听的爷爷许老爷子,想当年是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当时,许家长辈瞧着他性子太软,特意狠下心来让他去从了军,甚至都不曾关照上一番。
而当时与许老爷子关系极好的骆乘江也同他一同入了伍。
只不过,军队中的日子可不如他们当少爷时逍遥自在,再加上家里没帮衬,俩人直接被随机分配到了矿洞去挖矿,累的直不起腰来不说,还硬生生的把双手都磨出了不少老茧。
可其实,许老爷子之所以同骆乘江掏心掏肺到了无脑的地步,其实内里还有契机。
当时两人在矿洞中干活儿的时候,刚好赶上许老爷子头上不远处,一处矿壁有石块松动,若非当时骆乘江眼疾手快的伸手挡了那么一下,那石头怕是得落在许老爷子脑袋上了。
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大,多半是不足以致命,可到时候开道口子,让许老爷子躺个十天半月,定然是避不过的。
因为骆乘江的动作,许老爷子虽然避开了这一劫,可骆乘江的手却见了红,当时伤的很是严重,留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甚至还去军医那儿缝了几针。
因着此事儿,许老爷子一直极为自责,骆乘江入伍从征本就是因他而来,此时这伤也算是为他而挡,当时还好这石头个头不大,否则骆乘江的这手怕是直接就废了,如此说来,他与骆乘江这四舍五入,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打那以后,他便对骆乘江更是亲昵了几分,甚至直将人当成了亲兄弟看待。
两人退伍后,许老爷子甚至直接把人带回了许家,让其对他的父母以“干爹”“干娘”相称。
而提到这帝王绿的扳指,其实也跟许老爷子有些渊源,当初的情景,幼年期的简不听也有幸见过。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的确是有些道理的。
当初骆家在医疗行业有少许建树之后,心思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虽然没做过,但是,只要能出钱请到专业的人,也未必就不能涉猎其他行业不是?
心思一活络,骆家想要开拓商业帝国的野心就开始按捺不住了。
因此,他们在诸多领域都有了不少的尝试,其中也包括了珠宝行业。
只不过,他们做的不是珠宝首饰,而是翡翠原石。
当初骆家的赌石铺子开的可是轰轰烈烈,整个京城的权贵,但凡他们能说得上话儿的,都邀过去参加了剪彩。
作为跟骆家交情最近的许家自然也在受邀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