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生活都并非一路顺遂,都有各自的坎坷和磨难,可他们仍然不忘对他人释放善意。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国”。
爱的并非是“国”这个空泛的文字,爱的是生活在这块土地上对自己温柔以待的人能平安喜乐;是某日午后寻声抬眼时却因着刺目的阳光而看不清晰的蝉鸟;爱的是每日路过嗅着人间百味却不曾驻足停留的市井烟火……
而这“爱国”二字不过是因为这些小小的爱积累堆砌起来的。
“就凭你的妻子恪守本分,不曾有过任何对你的不忠不义;凭涟漪父女救你性命,毫无所求的对你抱有善意;凭你的弟弟妹妹与你一母同胞,这偌大家业也有他们的一份;就凭这府上几十口人对这段府上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凭那段家商铺干了大半辈子的老掌柜、老管事……”
“这些人在之后该何去何从、他们是否愿意给敌军卖命、是否愿意背负这千古骂名,你都该提前考虑清楚吧?”
简不听说着,似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或者说,你是想把他们阖家九族一股脑儿的打包带走到国外安家?说实在的,我琢磨了半晌,也没想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还是纯粹当人当腻了,想试试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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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不听!”骆岐川被她这话气的脸色铁青,刚想反驳什么,却被她给打断了。
而此时其他嘉宾看热闹的看热闹,当鹌鹑的当鹌鹑,只听得这两人的争执声。
一个思路清晰嘴皮子贼溜,一个恼羞成怒一顿输出全靠吼。
“当然,且先不说这个!我说这些并非是想道德绑架你什么,只是有件事儿我有点不太能忍了……我记得有人说过,段家大少骆岐川是深爱着涟漪的,这事儿没错吧?”简不听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似的,那双美目中,却没有半点笑意,仔细看去,只能看到有些彻骨的清寒。
“那当然,她是我唯一爱着的人……”骆岐川有些不解她绕来绕去到底在说些什么鬼东西,眉头皱的死紧,也觉得这女人怕不是有毒,什么事儿都能跟自己杠一杠,不知道是打哪冒出来的极品杠精。
“你一厢情愿的把她留在你的身边,决定她的未来,甚至从不关心她究竟做过些什么、她的愿望和理想到底是什么,你竟然大放厥词的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她……”简不听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所以我才想笑,这种东西,竟然也能被称为是爱么?”
什么时候爱是如此自私和狭隘的东西了?
涟漪在被骆岐川控制之前,父亲过世之后,曾经很多次在学校中带领学生游行发声,抵制“芙蓉膏”反抗临江商会的不平等压迫,在学校里宣扬青年新思想,在她的办公室里,自行出资影印了许多宣传社会主义思想、联合抗倭之类内容的图册,尽可能的做自己能做的一切努力,只为了自己心中那个渺茫的“未来”,只为早日得见那个书中提到的“天下大同”的世界。
{骆总拿这么一个剧本我觉得倒是不稀罕,毕竟剧本杀里什么离谱的人设都有,但是说实话,他现在这个底气十足、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有点觉得很难评,问题他不像演的……}
{如果这是演的,那我称之为当代影帝,大家没有意见吧?}
{傅珩之:等着,我回家把我那奖杯搬过来给骆总送来!}
{如果是听故事,我可以说这样的病娇人设情有可原、可以理解,但是如果这是现实,那我希望他不要流入市场,尽量孤独终老!}
{如果他真的爱涟漪,怎么可能不知道涟漪的愿望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