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看起来不过一两个月大,也不知道断奶了没有。
小家伙有点瘦弱,蓝色的眼睛半睁半合着,似乎有点被打扰了睡眠的茫然。
“喵~”
声音很微弱,有点底气不足似的。
毕竟是流浪猫,身上没有二两肉,摸起来都有点硌手,但是皮毛柔软顺滑,让人不由得心软。
像某人一毛一样。
简不听眼睛不由得亮了亮,想到自己离谱的想法,不由得脸颊染上两抹绯红,唇角也不自觉扬起了笑:“它打疫苗了吗?”
傅珩之见她笑了,压下睫羽注视着她,唇角也带了些得逞的笑意:“还没有,毕竟要一起养,就想着和你一起去,现在有时间么?”
“那就走吧!”
简不听将小家伙放在腿上,它也不怕生,直接就趴下身子接着睡。
她指尖揉捏着小猫的耳朵尖,手感好的出奇,它的尾巴又粗又蓬松,瞧着十分漂亮。
司机和卫楚被叫上了车,俩人目不斜视不敢乱看,车子径直朝着最远的宠物医院而去。
能在傅珩之身边待的久的人,多少都带了点机智。
小猫检查的时间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小猫很乖,话也少。
“是个男孩子,有点营养不良,没什么大问题,他两个月了,因为是流浪猫,所以就先给他做了个外驱,今天先给他戴着伊丽莎白圈,免得他把驱虫药吃了。过三五天把这个内驱药喂给他,短期内让他适应一下环境,不要洗澡,一周后过来打第一针猫三联就可以了。”宠物医生说着,递给简不听一片驱虫药,细细嘱咐,似乎对这对新手铲屎官颇为不放心。
简不听和傅珩之都捂得严实,口罩帽子墨镜,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古怪,一旁的前台小姑娘偷偷瞄了这边好几眼,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他们。
而后两人犯了大多数家长都会犯的错。
把羊奶粉、猫粮、罐头、零食、猫砂、猫砂盆、猫包、猫玩具等物品买了个齐全,猫别墅和猫爬架约了送货车送到白楼。
在医生再三叮嘱喂零食得在三个月之后的时候,两个人才停下了在零食架子上蠢蠢欲动的手。
叮嘱了好多养猫常识后,宠物医生才把两人送走。
简不听一边听一边在手机的备忘录里做笔记,大有一副就此写一篇论文的架势。
傅珩之看的好笑,心里又有些酸,什么事情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唯独他不行。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走神去想其他的事情。
不过想起以后少不了以小猫崽为借口来找她,又觉得有个小家伙跟自己争宠也不是不能忍。
傅珩之凑过去,温热的指尖学着她的模样摩挲着她的耳尖,触感微凉,他肉眼可见的,她耳尖染上了红色。
傅珩之无声扬了扬唇角,眸光流转,明朗潋滟。
若是简不听此刻回头看他,便会发现这货跟刚才哭诉表姐嫌弃他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可怜判若两人。
他说:“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许是因为垂着头,言语间吐气时的湿热触及到耳畔时,那股痒意蔓延到了简不听的半边身子,让她动作不由得一僵。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念台词时功底深厚,情绪饱满,字正腔圆,代入情绪时很轻易引得他人进入角色。
可他日常说话时,却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惰怠感,压低声音的时候,还会有些微微的沙哑,给人一种性感亲昵的感觉。
简不听不由得感慨,也无愧圈内人都戏称傅珩之是“行走的催情剂”。
她都觉得自己能扛过傅珩之的魅力,大概率上也有些佛性,以后混不下去了出家也行。
想了想,这研还真是非读不可。
毕竟我佛不渡本科。
只不过,总感觉再憋下去她就要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
简不听咂咂嘴,指尖点了点猫头:“看他这通体黝黑的毛发油光水滑的,怪漂亮的,不如就叫小白。”
……?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