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症状...没错了,就是那种蛊,跟她一模一样...”
“她?谁?阿然的这个毒到底能不能治疗?”
抓住对方话语重点的苏兮直接来了个三连问。
“咳...咳咳...”
安顾虚弱地咳嗽了两声,而后便继续解释着:
“说实话,他中的这种蛊毒现在是没有解药的。如果是末世之前,也许还有,但现在...”
一听治不了温然,阿尔珀立刻急眼了,他咆哮道:
“你这个骗子,说了半天罗里吧嗦的,结果就是告诉我治不了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赶紧说,别墨迹!”
见阿尔珀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安顾才缓缓开口:
“我刚才说过了,下蛊是需要母蛊和子蛊的。一般中了蛊毒的人,只要母蛊不死,或者说只要母蛊没有让子蛊死,那么子蛊就不会有问题。但若是母蛊的主人死了,那么子蛊者就必然会跟着一起陪葬。”
“被下蛊者,每个月都需要喝一次母蛊主人的鲜血才能缓解身上的痛苦,若是有其中一个月断了,那么便会痛苦不堪直至死亡。传闻中是有解除蛊毒的方法的,那些精通蛊术的巫女是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蛊毒的,但...”
安顾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反而是有些同情地看向温然。
“既然你都说了,只要母蛊的主人不死,子蛊者就不会死。你看阿然现在明显是活着的,那是不是就说明母蛊的主人现在也还活着?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去找到母蛊的主人不就行了吗!小兮,我估计那个母蛊的主人就在这苗寨里,咱们赶紧出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