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外头的人是想活活打死他,他挣扎着奋力含着‘救命’,可是嘴被堵得严实,只能听到‘呜呜’‘呜呜’的声音。
忽然,落在身上的棍子停在了身上,死死压着他的背。
师钰宁用棍子当拐杖撑住了疲惫不堪的身子,用力抹了一把脖颈上的汗。
倏忽间,看到眼皮底下出现了一抹帕子。
她抬起头看去,谢昭然张了张嘴,用口型说了‘擦擦’。
师钰宁不客气接过帕子,把露在面巾外头的脸上的汗都擦了擦,然后凑过身子,踮起脚尖贴近了谢昭然的耳朵旁。
轻轻地,小小声地跟谢昭然说道:“我不行了,太累了。”
“要不你来。”
谢昭然:!!!
谢昭然不自在地捏了捏耳垂,刚才师钰宁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好似一条小舌,直愣愣往里钻。
令她的耳朵发痒发烫。
而且这话,怎得同她看的话本上的这般相似!
她一时间不自在了起来。
师钰宁喘着粗气,心想,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儿。
见谢昭然站着直愣愣的瞧着麻袋,半晌不回应,疑惑地拿胳膊肘怼了怼谢昭然的腰。
谢昭然从一些发散想象里回过神,袖子里的手虚虚握紧了,学着师钰宁的样子,凑到了她的耳边:“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