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太模糊,太下流。
贺求漪如果清醒着,或许要生气到把她踢出去。
然而,现在的贺求漪根本没有精力去管教口出狂言的小助理,也自然没有回答。
孟寻笙指尖微颤,慢慢将贺求漪的连衣裙剥下来。
离开了布料的遮挡,贺求漪身上的薄汗像在冒着热气,将孟寻笙的脸颊也烤红。
对方的肤色很白,欺霜赛雪的莹润白皙,如绵延不绝的雪山。
孟寻笙却没了欣赏的心情,褪掉扰人的衣物,贺求漪滚进薄毯里,将一切动静都掩盖住。
哪怕有藏不住的,也在刻意压抑。
贺求漪或许清醒了一点,不想让自己难堪的一面展示在孟寻笙眼前。
孟寻笙猜到了她的想法,没有一直守在床边,转身去了卫生间,打湿毛巾拧掉水。
她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像沉默愤怒的犬类,连眼睛都变为浓郁的沉郁。
一而再再而三,对方真是执着到让人心烦。
既然敢在酒里下药,那么一定抹掉了所有的痕迹,报警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虽然不清楚制片人的背景,可对方这样有恃无恐,大抵是有许多可用的关系。
贺求漪是当红艺人,正值深夜,自然不敢因为这个去医院看病,否则被狗仔拍到就是一场舆论狂欢。
那些人把一切都算计得明明白白,如果只有贺求漪自己,恐怕面对闯入房间的人也无力抵抗。
而到时,如果对方拍下视频或者照片,以此威胁贺求漪,那么后者无法不从。
真是好一出算计,阴险到了极致。
孟寻笙脑子很清晰,短时间内就将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