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蠢蠢欲动地问:“怎么样?”
翟忍冬:“不懂酒,不予评价。”
纪砚清顿时连过耳瘾的机会也失去了,心情很不美丽,不过,眼瘾还在。
翟忍冬在冬天待惯了,身上冷调的气质和这座繁忙的城市格格不入,非常吸引目光,再加上她仿佛天生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淡定陪衬,一垂眼一抬手,处处皆是风景。
纪砚清看得入了迷,半小时转瞬即逝,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去个卫生间,回来了就走。”
翟忍冬已经喝到了第四杯,酒精略微上头,让她的行动变得迟缓,闻言花了差不多两秒,才抬眼看向纪砚清:“嗯。”
纪砚清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拎着包往过走。
她前脚离开,一个刚刚进来的女人后脚坐到她坐过的位置上,看了眼桌上还没动的那几杯酒说:“美女,介不介意请我喝一杯?”
女人说话的时候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翟忍冬,在心里对她做出评价:穿得虽然简单,但举手投足之间沉稳镇定,气质不凡,只一眼,她就知道这是她的菜。
翟忍冬闻声,已经垂下去的眼皮慢慢抬了起来。
对上女人刹那,女人瞳孔里迅速透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心道,眼神越淡的女人床上越带劲儿!今晚她一定要搞定这个女人!
女人抬手拨开头发,将深V领口露出来,自信满满地俯身去拿桌上的酒。
手还没碰到,忽然听到对面的人说:“介意。”
女人一愣,保持微笑:“一个人多没意思,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