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看了纪砚清两秒,握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又重又深,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以及鲜少有的主动,每一样都让纪砚清爱极了,立刻搂住她的脖子热情回应。
这一秒,山风再狂,也吹不冷她們對對方強烈的渴望。澎湃的YU望在她們身體裏爆發,一路堆砌。閣樓的門甫一關上,她們就又吻到一起,有關性有關愛,直抒胸臆。紀硯清只能勉強擠出一個間隙说:“洗澡。”
翟忍冬深入在紀硯清口中的舌頓了頓,重重吮吻著她的。很久,才一点点退离开说:“你先去。”
纪砚清:“如果我说想和你一起呢?”
翟忍冬拉她进了卫生间。
半小时后出来,纪砚清一身的痛快,眼皮都好像是软的,抬了好几次才勉强抬起来一点,看到翟忍冬在翻药箱。过会儿端着水,手心里有一片药,坐在床边说:“吃了。”
纪砚清:“什么药?”
翟忍冬:“预防发烧的。你今晚跳舞出汗了。”
好像是。
纪砚清要了翟忍冬一只手,被她拉着坐起来,看着她手心里的药片说:“这回不二话不说,直接摁住打针了?”
翟忍冬一顿,想起很久之前的那晚,说:“也不是不可以。”
纪砚清轻斥:“下手那么狠,我疼了整整三天,你知不知道?”
翟忍冬:“不知道。”
嗯??
纪砚清危险地眯眼。
翟忍冬:“你没说。”
那时候她们什么关系,她说这种话还要不要面子了?
现在么……
她的报复心忽然起来了。
纪砚清不露声色地吃了药,在翟忍冬起身要去放杯子那秒,猛地把她拉回來摁在床上,说:“大老板,你最能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