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里就属阿姐话最少,就属她最好。
阿旺抬手穿好翟忍冬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站起来。她的腿、胳膊还在剧烈打抖,弯腰捡起不久之前抽在自己身上的火棍,将它紧紧握在手里那秒,一切开始加速。
阿旺大步走到凶狠的男人身后,一棍子抡他后颈,疼得他大骂一声,回头就要反扑。
阿旺母亲被这一幕惊呆了,下一秒,条件反射箍住他的脖子,咬他耳朵。
一口下去用尽全力。
“啊!”
男人的惨叫让人作呕,更让人兴奋。
阿旺一棍子一棍子抡他腿上、胳膊上,全是肉少的地方,打着疼。她以前不知道,刚刚攥着火棍从翟忍冬旁边经过,她低声说:“婚内,不打死就行了。”
她一愣,忽然就想起来以前挨完打的身体哪儿最疼。
她就照着那里打。
那些地方就是打烂了,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皮肉伤,最多躺几天,不用上医院花“冤枉钱”。
阿旺彻底陷入暴戾带来的痛快里。
“咔!”
火棍没挨几下就从中间断开。
阿旺父亲得到喘息机会,猛一脚踹开阿旺,同时将阿旺母亲箍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掰开,反抓住她的头发,疯了一样往地上砸,“你个婊子婆娘,竟然敢打我!是不是短命了啊!他妈的贱货!老子今天不整死你,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