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裏的水流從冷到熱,澆灌著兩人瀕臨爆發的情緒。
紀硯清披著浴巾靠在冷冰冰的墻壁上,翟忍冬一手護著她的頭,一手撫摸她Y/W的起點,滾滾熱氣讓本就不大的衛生間變得更加逼仄。
紀硯清呼吸困難,緊扣著翟忍冬的手臂提示她:“可以了。”
翟忍冬:“嗯。”
话音落下的同时,紀硯清的時間被動停滯,呼吸也消失了,只有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終於如願得到翟忍冬的全部那秒,紀硯清極慢地弓身到她肩上,呼吸輕緩小心,“大老板,你什么时候学会温柔了?”
翟忍冬浅而慢:“不喜欢?”
纪砚清:“不喜欢。”
翟忍冬漆黑如墨的眼眸眨了眨,说:“知道了。”
……
玻璃門上水汽厚重,紀硯清白皙有力的胳膊環著翟忍冬的脊背、脖頸,在源源不斷的流水中緊扣又放松。她仰了一下頭顱,又趴回翟忍冬肩上,打著顫說:“爱我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