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要写了纪小姐你名字的贫困生奖学金证书。”
“年年以第一的成绩去学校礼堂领你发的奖学金,看着你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会让她觉得自己离你越来越近了。”
纪砚清空空如也的胃里一阵阵难受起来,每一次上涌,呕吐感都异常强烈。她忍着,脊背笔直地靠着九斗柜,“如果我没记错,我给贫困生的奖学金一学期有2000,这些钱省着用,应该能挤出来买项链的部分。”
那样不就不用带着未成年的身份白白给人欺负?
刘姐笑了:“拿你给的钱买你的东西,忍冬做不出来那种事。”
纪砚清:“……”
也是,翟忍冬那个人……
有时候很傻。
纪砚清看着床边一摞都摞不稳的近四十张票根,胸口酸胀发疼,要炸似得堵着。
那年她取消演出,在剧院门口空等的人真的是翟忍冬。
她在那三张票上写了:今年没见到她。
一笔一划,写得时候,她心里该有多难受?
刘姐说:“忍冬一遇到你的事,聪明劲儿就全没有了。她早早就知道你有对象,还是忍不住记着你,年年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