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放松手臂,但仍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说:“想什么呢你, 警惕性这么低。”
翟忍冬:“没什么。”
纪砚清:“没什么你跟丢了魂一样。”
翟忍冬抬手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头,说:“魂要真丢了, 你人现在已经让我撂地上, 起不来了。”
纪砚清轻嗤:“你试试。”
纪砚清说完,还是觉得翟忍冬刚才的状态不正常。她略一反思, 磕在翟忍冬肩上下巴抬起头,转头看她:“生气了?”
罗追那什么枕边人, 枕边风,她听着都恶心, 别说这位随身带着醋坛子的老板。
差不多快把自己溺死了吧?
纪砚清猜测。
翟忍冬说:“没有。”
纪砚清不信:“我看看。”
纪砚清抬起一只手握着翟忍冬的下颌, 把她脸往自己这边转。
转到一半, 纪砚清手上忽然有了阻力。
纪砚清抬眸看了眼翟忍冬, 发现她的视线定格在斜前方。
纪砚清蹙眉,顺着翟忍冬视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
骆绪刚从干净得仿佛在发光的商务上下来, 一身质地精良的西装配大衣,像是不知道这里多少度一样。她似乎一直这样, 一年四季西装熨帖,像在报复小时候的狼狈。
呵。
记不起来小时候的事,倒是一点没忘小时候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