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翟忍冬说:“你说找她睡一觉会不会好点?我问她想不想听我喘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心跳变化了,她应该想听,但说没什么特色,所以我试了试别的。”
翟忍冬喉咙里咽了一口,看着辛明萱说:“我的声音偏低,叫起来很好听的。”
辛明萱面无表情:“我还没和谁睡过,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别刺激我。”
翟忍冬“嗯”了声,自言自语:“我中意她,她对我有意思,睡是迟早的事。”
所以纪砚清说“来日方长”,她就觉得确实该循序渐进,或者至少等她先玩够她,解了气。
贴着她肩膀的掰扣步;
晚上去接她;
戛然而止的吻;
怼在她睫毛上的手指和撩起来又放下去的心跳;
故意戴上的耳机;
房门口的闭门羹。
她都还没玩几次,更没有玩什么大的,她应该配合她继续,直到一切水到渠成。
可看到车朝郭大姐撞过去的那秒,她又在想,如果一个人注定死在春天,那为什么不在冬天试着拥有她?
春天是山高水暖,花开明艳,适合谈情说爱,可世上哪儿来那么多的天时地利人和,都不过是凑巧罢了。
能凑多少是多少。
譬如她们现在彼此心动。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翟忍冬靠了一会儿,说:“我先回镇上了。”
辛明萱被她刺激得胸口还酸着,闻言硬邦邦地说:“别再来了。”
翟忍冬顺势:“刚好最近精神不太行。”
辛明萱听到这话,猛地想起来她住院的事,皱着眉问:“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冰川?往年不都是五六月,温度升高,雪少的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