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侧头,看着正在往里走的纪砚清:“纪小姐,你也来吧,今天接送忍冬辛苦了。”
纪砚清笑笑:“谢谢刘姐。”
刘姐好酒,凑一起吃饭必热酒。她给桌上的人倒了一圈回来,像是没看到翟忍冬举在半空的酒杯一样,抬抬酒壶,热情地问纪砚清:“喝点?”
纪砚清原本不想喝。
那晚之后,她对“酒”这个字严重“过敏”。
抬眼看到翟忍冬捏了一下手里空酒杯,怎么拿起来的怎么放回去,纪砚清拿过筷子旁的酒杯,左手托着,递到刘姐面前说:“谢谢。”
刘姐一口气给纪砚清倒满,扭头拍拍桌子,招呼大家一起喝酒。
翟忍冬喝白水,连片茶叶都没有。
纪砚清越看越心情越好,酒就喝得格外爽快。
刘姐就喜欢她这样的,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多久,就喝了多久。
九点结束的时候,纪砚清已经有些飘了,但离醉还差得很远。
她和翟忍冬一前一后上楼。
翟忍冬在后面。
纪砚清从包里拿出钥匙,准确无误地插进钥匙孔里拧开锁,推开门的那秒,翟忍冬恰好从她房门口经过。
纪砚清说:“大老板。”
翟忍冬偏头,下一瞬,她的前襟被纪砚清攥住。
翟忍冬本能低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