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过程很长,而她穿得单薄,时间久了难免体力不支,差点被压在地上反扑。
好在最后还是完美解决了。
只是,她满身是泥,衣衫凌乱的模样可能会让看到的人觉得她被强.奸了。
铁轨旁尖锐的刹车和贼惊恐的尖叫又一次猝不及防地在纪砚清脑中浮现,她手指扣紧胳膊,转头过来笔直地看着翟忍冬说:“翟忍冬,如果我今天的真的被强.奸,原因在你,我从出门到走上铁轨都是为了你和你的店。”
翟忍冬被虚汗打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半遮着眼:“护目镜我在路边捡到了。”
纪砚清顿住。
护目镜的盒子太大了,带着麻烦,她决定扔掉那秒就没想过再要。
“抱歉。”翟忍冬说:“那天走得急,忘了收。”
翟忍冬的后半句没头没尾,纪砚清还是立刻就听明白了。
她在解释那天的误会。
根本没必要,打从一开始就是她在单方面审判翟忍冬,在按照自己的意愿评价她,她可能被逼到没辙了,才会在集市的十字路口解释一句。
“我对你没意见。”
“你说过,就这两个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除了数次出手帮他,翟忍冬确实没有主动犯过她。
想到这里,纪砚清咬着牙,闷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拔得略高:“你不必谢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