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越做越大,身上只剩下铜臭味儿了?”纪砚清赤脚站在骆绪面前,平视着她,“还是你觉得我老了,需要资本包装才能继续风光?”
骆绪说:“你刚刚37,还很年轻。”
“是吗?”纪砚清歪头轻笑,“我3岁开始接触跳舞,到现在半辈子都过去,还能年轻吗?”
纪砚清转头看着玻璃上倒映的自己——身材纤细,皮肤紧致,无可挑剔体态、肌肉、颜值,款款深情的目光神态,以及完美无误的身体比例,无一不透着违背年纪的生机和美丽,她的编舞、跳舞能力更是随着阅历、感悟一年胜过一年。
她的确还很年轻,风头正盛。
既然这样……
“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纪砚清抬起手,酒杯冰凉的边缘贴住骆绪颈间的皮肤,一点点拨开她的衣领。
“温杳。”
“呵。”
“骆绪,你找谁不好非得找温杳?”
红酒从杯口淌出来,染红了骆绪熨帖的衬衣。
纪砚清视若无睹,垂眼看着她脖子里已经很淡的吻痕。
“你亲眼见证我怎么费尽心思把温杳从她那个重男轻女,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买’出来,怎么教她跳舞,给她铺路,怎么让她从一个看不见未来的瞎子变成现在光鲜耀眼的舞台女主。”
“骆绪,你明明知道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对她寄了多大厚望,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嗯?为什么?”
纪砚清抬眼,里面漆黑一片:“为什么要帮着她来刺伤我?我对她不好?还是我对你不好?”
骆绪说:“都不是。”